从清醒开始,便隐约听到有稀稀疏疏的水滴声。 嘀嗒——嘀嗒—— 什么声音啊,屋里漏水了吗。 也许是我睡得太久了,身体软软的有些使不上力气,等我艰难地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完全陌生诡异的环境。 一个不大不小西欧式的房间,用一盏大吊灯堪堪照明,摇摇晃晃的灯光下,最为显眼是房屋中像尼龙丝丝袜一样材质的黑丝布料,像蜘蛛网一样交错着包裹着家具拉满整个屋子,有些地方甚至镶嵌进了墙里,唯一幸免的是房屋中心的银黑色哥特式大铁床,床上的黑纱纱帘直达屋顶,而床边的床头柜和梳妆台却显得有些残破,被丝带盘根错节地拉拽在墙上,椅子之类的轻一点家具都被缠绕着半掉在空中,就连我躺的位置也没能幸免,那些丝制布料胡乱的缠绕在我的身上,由于我是侧躺,右手已经完全被包裹起来了,陷在丝制品堆叠的地面。 这是哪……是梦吧?我到底是谁呢?在这里干什么呢,是在学校吗,还是已经毕业了,今天是几月几日?我为什么在躺在这里睡觉,没有记忆,便很难解释这一切。 不行……不行…… 还是想一下有答案的问题。 我是男人还是女人,答案显而易见,我是女人,我穿的是女装,兔女郎一样的皮制紧身衣加丝袜,丝制长手套配合短外套,腰上套的皮带上还有个小刀鞘和枪套,不同的是脖子上并不是束带而是项圈,头上也没有两只耳朵。 我为什么穿成这样,难道我的身份就是普普通通的服务员? 没有记忆这将成为大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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